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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雲南有需要人工降雨嗎?

知道雲南旱災嚴重,不知道當地能否用澳洲的人工造雨方法,
去解決旱災問題?

如果要根治雲南的降雨量,要在當地種植多些樹林,就能增加水氣和降雨量了.
雲南入春後陷旱災致115座水庫乾涸 過百萬人飲水困難
2020-04-04 16:43中國
   

雲南旱災。網圖
雲南旱災。網圖
內地新冠肺炎逐漸有緩和跡象,而於雲南卻有另一災情,自入春後陷入旱災。根據內地媒體報導,當地已有78條河道斷流,115座水庫乾涸、99眼機電井出水不足。截止4月1日,共114.09萬人、25.84萬頭牲畜飲水困難,農作物受災面積亦達272萬畝。

報導指出,雲南省水利廳從氣象、水文預測和雲南季節性乾旱突出特點分析,本年全省大部分地區春季將進入氣象乾旱快速發展期,乾旱強度總體將較常年偏重,並將持續至初夏雨季開始前。根據分析,導致乾旱的最直接原因是大氣環流異常。去年至今,孟加拉灣南支槽活動總體偏弱,孟加拉灣地區大部分時段維持異常高壓環流,使西南水氣輸送非常少,導致雲南部分地區降水量持續偏少。

分析再指出,滇中地區西部、北部及東部氣象乾旱將逐漸發展,滇中以南地區由於前期降水量異常偏少,乾旱將持續向深層次發展,影響強度進一步加重,影響範圍進一步擴大,發生重大乾旱風險很高。

報導又稱,雲南省水利部門正密切監視旱情動態,目前,當地已組織實施436件抗旱應急工程。同時,雲南氣象部門做好準備,抓住時機實施增雨作業,已實施地面增雨抗旱作業600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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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旱下的雲南森林覆蓋率之爭
尹鴻偉

  按語:官方公佈森林覆蓋率是52.93%,學者從谷歌地圖上看,雲南全部綠色還不到30%。森林可以改變一個地區的氣候,特別是原始森林,直接就參與當地的氣候和降水。雲南不像其他地方經常存在冷熱空氣交匯式降雨,其在大部分時間裡都只能依靠森林式降雨,可以說原始森林起著決定性作用,其被破壞的必然結果是連續乾旱。

  “沒有降雨的補充,雲南能不干旱嗎?”

  長期關注全球災害問題的獨立學者周強表示,目前流行的氣象理論根本是錯誤的,因此導致各地的災難不斷,雲南的情況也不例外。

  他認為,一些氣象學者過分強調全球宏觀氣候,過分強調氣壓和溫度的因素,沒有把物質變化當作根本問題來研究,甚至完全忽視局部和微觀的研究,特別是忽視地表物(森林)對氣候的影響的研究,從而導致氣候理論完全脫離了現實,根本無法解決實際情況和實際問題。

  “所有災難說穿了就是一個問題:水多水少的問題。水多就暴雨,水太多就颱風,水少就乾旱,水太少就沙塵。”周強表示,“因為海洋每年產生的水汽大致差不多,上風處颱風水下多了,下風處水自然就少(乾旱),甚至太少或沒有水(沙塵)。”

  三年連旱的困境延續至今,已經造成雲南631萬餘人受災,全省直接經濟損失23億餘元,其中農業損失22億餘元。目前,雲南除了短期應急使用存儲水和獲取地下水源之外,還面臨一個更嚴重的挑戰:立即停止對森林資源的掠奪性破壞;盡快修復被嚴重損害的森林生態系統。

  雲南省的一名林業官員表示,經過國家多年的宣傳教育,損害森林的後果其實大多數人都清楚,“之所以這方面的糟糕情況一直在延續,說到底還是經濟利益的原因,'停止'將帶來經濟損失,'恢復'同樣需要經濟支撐,很多工作說著容易做起來難”。

  少數人獲利多數人受害

  自2010年以來,“楊善洲”的名字流傳在全國的城鄉各地,這位雲南省保山地區(後改市)原地委書記為當地發展鞠躬盡瘁,退休後帶領大家在施甸縣大亮山栽種了大量樹木,其壯舉的歷史意義在雲南遭遇三年連旱中被突顯出來。

  “因為大亮山的樹木一直很多,因此幾十年來我們的用水從來沒有斷過,即便這幾年天干也只是水流小了些。”2月27日,在大亮山中生活了數十年的鍾家田村校退休教師蔣學道說,“尤其是楊善洲老書記和很多人繼續在山上栽了許多樹,使森林覆蓋達到90%以上,我們舊城鄉山上山下大部分地方都不會缺水,而旁邊很多地方就不行了。”

  他站在家門前輕鬆地用不間斷流淌的山泉水洗著手,同時高興地表示:“雖然新聞上講雲南省到處都沒有水用了,但是大亮山里各種山溝中仍然水流潺潺,很遠都能聽見聲音。”



雲南省保山市施甸縣大亮山里,退休教師蔣學道在家門前用山泉水洗著手。尹鴻偉/攝

  的確,山外面的許多地方是另外一幅景象:溝乾地裂、田地荒蕪……老百姓苦不堪言,無論民間、政府都為水的問題焦頭爛額。另外的正面例子是,大旱期間雲南元陽梯田裡一樣有水種水稻,當地60萬畝的天然林,保存了充足的水汽。

  “難的不是種樹,而是不願意種,楊善洲以及很多熱心植樹的人已經作出了榜樣。還有旅日華僑易解放女士,2000年起在內蒙古沙漠裡成功植樹110萬棵,獲得了海內外的高度評價。”長期從事生物和氣象研究的科普教育者代國林表示,易解放最早種植的小樹、如今都已長高、生態林的規模正在不斷擴大,曾經的“死亡之海”變為一片片連接著地平線的鬱鬱蔥蔥的樹林,隨著植被的恢復,動物的踪跡也開始多起來。

  與東南亞廣泛接壤的雲南一直有“動植物王國”之美譽。不過,這個美好形象正在一年年衰退,雖然從中央到地方曾熱切希望拯救危機,但情況似乎有點覆水難收了。

  “每當有些批評的聲音發出來,雲南地方政府總要想辦法讓對方碰個軟釘子,理由是雲南需要發展經濟,同時為國家財政做貢獻。”雲南省的一名林業工作者說,“雲南這些年的確賺了不少錢,付出的代價卻是自身的生存環境變糟。當然也不能完全說當地心甘情願,但云南一時無法優化自身的經濟結構,更無法阻擋人們對金錢的狂熱。”

  具體的表像是:有些地方為了獲取木材利益不斷進行砍伐,另外一些地方則是為了栽種經濟林木而毀壞森林,也有兩者結合進行的情況。於是,近年來許多人在乘坐飛機經過雲南上空時,都會發現“要么山上光禿禿沒有樹,要么是非常整齊的人工林”。

  中科院西雙版納熱帶植物園的許再复教授早在20世紀末就提出:“橡膠林及各種水果林不能計算成森林覆蓋率,而各種各樣的經濟林過量種植,將嚴重損壞原始森林的生物多樣性,同時野生動物也失去了生存地,這些因素都將影響雲南動植物的生存情況。”

  不過,他的意見並沒有得到完全採納。2000年以來,西雙版納州新造橡膠林達300萬畝,橡膠林面積從1988年的116萬畝增加到615萬畝。在與緬甸、老撾接壤的瀾滄江沿岸,中國一側的原始森林幾乎消失殆盡,不管條件優劣都種上了橡膠樹或其他一些經濟林木。1976-2003年的衛星遙感影像數據表明,西雙版納近30年間共損失了約40萬公頃的熱帶季節雨林,其中很大一部分都被轉換為單一種植的橡膠林,“那些被砍掉的森林,很多樹齡都在100—300年以上”。

  “我們這裡官場上都說:正科副科,不如栽橡膠樹幾棵。不少人的確因此賺了大錢,但原始森林就倒霉了。”西雙版納的一名官員感慨,“想知道哪裡不屬於中國地界,就看有沒有種橡膠樹。除了政府嚴格管理的自然保護區,現在整個西雙版納已經很難見到原始森林了。”

  誰曾想當年中國科學家歷盡艱辛移植成功的橡膠林,現在成了可怕的有害物?《中國科學報》在2012年2月名為《橡膠林種下的危機》報導中提到:如今,佔據中國橡膠種植半壁江山的西雙版納,許多村寨已出現自來水斷流、井水乾涸現象。”中科院西雙版納熱帶植物園的學者表示,研究西雙版納徑流數據發現,即使在降雨量非常低的年份,熱帶雨林中尚有明顯持續的地表徑流,而橡膠林中卻頻繁出現斷流現象。

  雲南網友的呼聲內容則更廣泛:“西雙版納成片增加的橡膠林;全省各地遍布的藥材種植農場以及桉樹林;山上的大樹都被運到城裡作景觀了;逐年增加的高爾夫球場無一不是消耗大量水的同時破壞著造水的環境。”

  2010年10月起,雲南省計劃用10年左右時間完成6000萬畝中低產林改造任務;其中到2015年改造2000萬畝,到2020年基本完成其餘4000萬畝改造任務。此前,雲南省原省委書記白恩培批示:“中低產林改造工作總體形勢很好,但仍需加大推動力度。儘管問題很多,但關鍵是州(市)、縣、鄉領導的認識。”

  同年11月,雲南本土的一些網站上卻出現了“中低產林改造'變味',百萬畝國有林遭'剃光頭'”的民間反映,許多原有的森林在新一輪經濟狂熱中紛紛被消失、被替代。

  森林被破壞導致乾旱

  以前,山林茂密一直是雲南省的最大特點,但是後來的許多經濟活動使森林、樹木遭了殃。不僅是毀林開荒,老百姓生活需要燃料,糖廠等各種工業也需要燃料,甚至轟轟烈烈的“大煉鋼鐵”運動,許多燃料都取自山上的樹木。

  從小在農村生活的施甸縣宣傳幹部楊連武說:“原因有很多,但結果就是一個,山上的樹沒有了。有些地方種植條件不好,樹砍了也就難再恢復了。”

  2011年11月,雲南省的林業用地面積達3.71億畝,居全國第2位,森林面積2.73億畝,居全國第3位,森林覆蓋率52.93%,居全國第3位,活立木總蓄積量17.12億立方米,居全國第2位。接下來,雲南計劃用10年時間新增森林面積千萬畝,工程區覆蓋率達67%以上。

  “從谷歌地圖上看,雲南全部綠色還不到30%,也看不到干旱的地區有森林的痕跡。”長期關注全球災害問題的獨立學者周強說,“其中還有很多是經濟林,對水汽輸送和水汽結合沒有多大作用,特別是桉樹和橡膠樹極大破壞當地生態平衡。”

  他表示,官方的數據與民間感受、谷歌地圖呈現的差距很大,官方統計可能包括大量的經濟林,即在“原來的森林覆蓋基礎”上加上經濟林的統計結果,而經濟林根本就不能屬於森林,連自然的灌木都不如。



官方公佈森林覆蓋率是52.93%,學者從谷歌地圖上看,雲南全部綠色還不到30%。

  長期從事生物和氣象研究的科普教育者代國林表示,森林是由高大喬木、小喬木、灌木、藤本植物、草本植物、地被物以及相關的動物組成,是一個既相互促進又相互制約和影響的複雜生物體系,其有兩個基本特徵:一是穩定性,二是可以自我複制。前者是指森林中主要標誌性的生物物種,基本是大約一萬年左右計時的本地植物,後者是指這些物種的下一代可以在裡面自由生長。

  “森林和人為種樹或樹林(經濟林、景觀林、果樹林等)不一樣,因為森林具有能夠支持水汽輸送並產生降水的功能。”他說,“地表物有很多種情況,原始森林只是其中一種。地表物發生最大的變化是森林植被,已由原來全球的60%以上降到了現在不足30%,而中國不足18%。”

  代國林認為,全球茂盛的森林自然保護區都能獨自成為風調雨順的局部氣候,其他任何地表物都無法替代原始森林,“雲南森林覆蓋率低必然乾旱,進而還導致阻斷水汽輸送使得下風處—北部和東北部貴州、四川等地的干旱,以及上風處—南部老撾、緬甸、泰國和孟加拉國的暴雨、颱風等逐漸加重”。

  “雲南及周邊區域連續三年出現乾旱,主要原因是失去了森林式降雨,或說大量原始森林被破壞導致了乾旱。”周強說,“地球降雨一般分三種情況:有大量水汽且有一定量凝結核的暴雨或颱風式降雨、有足夠的水汽和凝結核的冷熱空氣交匯式降雨及有足夠多凝結核的森林式降雨。”

  代國林表示,雲南不在沿海,其周邊森林被破壞,沒有大量水汽輸送到雲南,第一種降雨幾乎沒有機會;雲南只有在6、7、8月三個月左右由於東南風強勁而有可能發生冷熱交匯式降雨,其餘大部分時間由於從孟加拉國和印度東部上來的印度洋水汽切斷了西北南下的冷空氣到達雲南,因此沒有機會發生冷熱交匯式降雨。

  “以上兩種情況是雲南地理的原因,沒有辦法改變,而且也不是乾旱的主要原因。”周強說,“大量原始森林的破壞,直接導致森林式降雨落空,才是雲南乾旱的主要原因。沒有森林的幫忙,水汽輸送的下風處就得不到大量的水汽,也就是上風處水汽被大量阻礙或改道,直接導致上風處的颱風、暴雨和暴雪,間接導致下風處乾旱和沙塵。”

  周強表示,森林的失去會導致幾個問題:露裸的地表溫差變化大(過冷過熱),冷空氣和熱空氣都是阻礙水汽輸送的,導致大量水汽無法到達雲南;沒有森林,就沒有大量的生物凝結核,水汽就沒有辦法凝結水汽超過飽和質量的重力降雨條件,因而沒有辦法降雨;露裸的地表升溫快,水汽的飽和質量就更高,水汽凝結的質量更沒辦法超過飽和質量而降雨;沒有森林,就沒辦法蓄水,導致雨水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乾旱就更嚴重,局部還會引起洪水和泥石流等災害。

  相對而言,沿海地區的降雨對森林依懶性要弱些,但沿海的森林卻是直接影響整個內陸地區的降雨,因為大量的水汽要通過“森林媒介”來輸送到內陸。目前,以雲南為中心點來觀察周邊省份及東南亞國家,生物與氣象已經呈現出了相互影響的狀況。

  “泰國的森林被嚴重破壞,也是雲南乾旱和泰國洪澇的一個很大原因。”周強說,“森林被破壞,大量水汽會被阻沿海,會引起三種結果:一是沿海暴雨、颱風、洪災以及泥石流等災害不可避免,沒有森林蓄水暴雨過後也一樣出現短期乾旱,甚至洪水也造成泥土流失而荒漠化,以及海水倒灌後的土地鹽鹼化等災害;二是沿海水汽無法大量送到內陸,造成內陸乾旱和沙塵;三是水汽被迫改道,造成嚴重的水資源浪費。”

  周強表示,目前中國沒有一個省份是讓人不擔憂的,包括台灣除了中部和東北部有森林,其余東部、西部和南部都是光禿禿的,一旦有暴雨和颱風,出現洪水和泥石流是必然,過後一樣也會出現乾旱問題,“雲南主要是恢復自身的森林,其次還要恢復雲南周邊地區的森林,特別是把水汽輸送到雲南的上風處的森林也要恢復,比如泰國和老撾”。

  “我剛從泰國、老撾考察回來,那裡的森林植被砍伐很嚴重。”代國林說,“現在中國各地區地下水位的保持要提到日事議程上來,從某種程度上講地下水是救命水,如果不及時補充,水位持續下降會加重沿海城市的海水倒灌現象,華北某些地區打井深度超過200米,而渤海灣的平均深度才75米。”

  關鍵在於恢復森林之路

  “雲南因為地理環境特殊,只能依靠森林式降雨,所以要解決雲南乾旱,恢復森林是最好的方法也是唯一的辦法。”周強說,“恢復原始森林可能有點難度,但最起碼也得按當地樹種來恢復,先以當地最便利的樹種開始,逐漸按當地保護區的生態結構來恢復改善森林生物的多樣性。”

  雲南省保山市施甸縣林業局副局長趙興樸表示,中國的普遍情況是人口偏多,需要足夠的耕地來保證生存的需要,目前把大量土地用來種樹不太現實,但對一些林相差、效益低的地方進行土壤和林業改造是可行的。

  “種樹需要因地制宜,按林業人員的說法是'適地適樹',除了首選儲水效果最好的闊葉樹種,混合樹種的方案也很好。也可以種一些如核桃樹之類的果樹,如榿木之類的經濟林,這些樹種對水資源的佔有量不算大。”他說,“但桉樹、橡膠樹等經濟林木要盡量少種,多年的實踐證明,這些樹種對地下水分吸收量太大,在空氣中的蒸發量也很大,因此桉樹下經常是草木稀疏。”

  趙興樸介紹,目前礦山治理不到位,坑洞作業損壞山脈水系和地下水系的情況非常嚴重,施甸縣的一些地區與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比較,因此減少了三分之二的水量;另外傳統畜牧業也存在佔地太多,與造林形成了生存和環境的長期矛盾,同時農村土地、林地承包後做群眾的工作也比較困難,不容易實現大面積、大連片種植。

  他表示,目前造林方面的科學認識和技術培訓不再是難題,但國家對此投入還很低,比如種一棵核桃樹的成本至少是15元,而政府的補助只有3元,影響了農民的積極性,“政府主要是引導,造林的主體仍然是農戶,尤其是一些大戶承包的效果會明顯,同時類似楊善洲那樣有影響力的人參與其中的效果也非常好。”

  “通過衛星地圖來判斷不一定準確,尤其有些灌木、草灘區不容易辨別,但森林的覆蓋率高的確非常關鍵,否則即便是有足夠的雨量,也沒有辦法存儲下來,雖然水庫、水窖可以解決一些問題,但是仍然比不上森林的自然效果。”趙興樸說,“但最近幾年的降雨量的確明顯比以前少了,山上的樹木都喝不飽,當然不容易放水出來了。”



大亮山里的人們一直不擔憂用水的問題。尹鴻偉/攝

  針對有網友認為雲南各地為保證烤煙的產量和質量,大量發射防雹彈形成乾旱的猜測,中國氣象局人工影響天氣中心副主任、研究員王廣河2月28日通過中國天氣網回應:雲南乾旱和人工防雹一點關係都沒有,人工防雹使用的催化劑起作用的時間只有三四個小時,超過這個時間就不會起作用了,“人工防雹和人工增雨使用的催化劑都是碘化銀,只是使用的量不同,人工防雹不僅能夠減少冰雹,在有些時候還能促進雨滴的形成,增加降水”。

  “不能這樣找替罪羊,就像全球氣象找二氧化碳的藉口一樣很不靠譜。”周強表示,大氣是環流的,碘化銀只對當時的雲層有些影響並且很容易氣化,最關鍵還是森林被破壞。

  “近幾年不但是全省出現乾旱,施甸縣即使雨期也很少見到發洪水了,是不是發射防雹彈造成,還是其他森林減少等原因,都不應該簡單下結論。”趙興樸說,“我建議政府盡快組織專家調研,給人民群眾一個明確的答复,以及設計出合理的應對方案。”

  周強表示,到雲南的水汽主要有三條:一是從太平洋和印度洋上來的水汽經泰國、老撾、緬甸東部到達雲南,這條水汽輸送是主幹線,而泰國和雲南森林的破壞也是雲南乾旱和泰國洪澇的主要原因之一;二是從印度洋上來的水汽經孟加拉灣過整個緬甸到達雲南,而緬甸中部森林完全破壞也阻礙大量水汽輸送到雲南;三是從南太平洋上來的水汽經南海過海南沿越南北部和廣西到達雲南,由於海南的森林完全被破壞,越南和廣西也破壞嚴重,特別是廣西也跟雲南一樣大量種植經濟林桉樹,直接導致能到達雲南的水汽越來越少。

  “要完全恢復雲南的風調雨順,就必須同時恢復這三條水汽通道上的森林,這也是解決雲南和西南地區乾旱的辦法。”他說。

  雲南在2012年再度遭遇乾旱的情況已經引起了全國各地的注意,除了不斷表示同情及願意幫助外,更有許多熱心網友紛紛發表建議。

  “雲南許多山上樹都沒有,這麼多年的植樹節在幹什麼呢?”、“植樹活動全民都可以參與,三五年就有效果,十年就可以樹木”、“海洋水汽是太陽能把海水淨化成淡水了,這麼便利的東西只要植樹就能得到”、“把海洋水汽從沿海輸走,其就無法在沿海聚集,就不能在沿海產生暴雨和颱風,如廣東、華東地區的大暴雨;內陸深處有海洋水汽的到來就解決了缺水的問題,沙塵和乾旱問題也就解決了”。

  “現在雲南植樹還來得及,它還有地下水和一定的土質,30年左右基本就能解決目前這些嚴重的災害。一旦地下水開採完,土地荒漠化嚴重,一切就晚了。”周強說,“旱情年年這樣持續,十年後雲南將開始生態移民。2006年我就寫文章呼籲雲南不能再砍伐森林了,可是沒人理睬。”

  (雲南法制報記者邵維岑對此文亦有貢獻)

http://economy.guoxue.com/?p=9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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